电台里传来沙哑的嘶吼声，乌军士兵的求救信号在苏梅州上空飘荡。弹药箱见底的时候，俄军坦克履带正压碎十五公里外熟透的玉米秆，金黄的汁液溅在装甲板上像打翻的蜂蜜罐。这场景让人想起东北老农常念叨的理儿——掰十个青苞米不如收一穗熟透的，打仗也是这个门道。
七月的太阳晒得战壕发烫，俄军每天甩出去炮弹比乌克兰农民种土豆还勤快。前线传回的战报数字看着唬人，乌军折损上千还能把战线焊得死死的。懂行的老班长瞅着地图直嘬牙花子："毛子这打法跟拿擀面杖碾蚂蚁似的，看着热闹，实际净瞎耽误工夫。"当年林彪在东北包饺子，三天吃掉国军一个整编师，缴获的枪械直接装备三个团。现在乌军把这套玩得更溜，第17坦克旅从北顿涅茨克撤下来，转头就往赫尔松捅刀子，活像打不死的蚂蟥。
俄军参谋部显然没琢磨透《论持久战》里的门道。他们在哈尔科夫丢弹药库像撒芝麻盐，库皮扬斯克的电子战设备被端了窝，巴赫穆特阵地让乌军啃得跟蜂窝煤似的。有个退役老兵盯着卫星图直摇头："这不跟当年国民党一个德行？占地方不收拾干净，回头让人家缓过劲来更麻烦。"最绝的是乌军那些番号，第24机步旅白天被炸得冒烟，晚上就能拉出预备队补位，活脱脱游戏里无限续命的NPC。
西边军火商可乐坏了。特朗普批的三亿美刀装备绕道波兰往里送，泽连斯基政府却忙着查中国产的螺丝钉。马里乌波尔港口的旗子换了两茬，钢厂废墟里还有人在扒拉罐头，俄军这慢火炖肉的战术把老百姓熬得眼冒金星。有个顿巴斯大妈边挖土豆边嘟囔："他们坦克压过的玉米地，来年连野草都不爱长。"
战场上的猫腻全藏在细节里。俄军北线部队让朝鲜兵排雷，老挝工兵修路，整得跟国际劳务派遣似的。有个观察员翻着战损报告直咂嘴："这不白瞎了T-90坦克？好比拿金饭碗要饭。"反观乌军那边，北约教官教的轮战法玩得贼溜，老兵带新兵在二线蹲着，前线退两公里就当遛弯。有个德国记者猫在战壕里听见乌克兰兵说笑："咱们现在跟手机充电似的，没电了插上北约充电宝，睡醒接着干。"
最要命的是时间这玩意儿。等冬天冻住黑土地的泥浆，那些被打散没吃掉的乌军部队，指定又揣着标枪导弹钻出来。亚速海边生锈的M777炮管就是活证据，上头结的盐霜跟老人斑似的。有个俄罗斯义务兵在日记里写："我们像在撕一张永远撕不完的牛皮纸。"这话听着耳熟，七十年前辽沈战役的国军俘虏也这么嘀咕过。
现在看战局就像看俩醉汉打架。一个抡王八拳呼呼生风，另一个抱着脑袋满地滚却总不躺平。军事论坛里吵翻了天，有个ID叫"喀秋莎她二舅"的网友说得在理："毛子要早把包饺子的功夫练好，现在早坐在基辅喝罗宋汤了。"可惜历史不认假设，那些被击溃又重建的乌军旅，正跟野草似的在战线后方疯长。
马里乌波尔郊外的向日葵地里，有个乌克兰老农在捡哑弹壳。他拿生锈的弹片刮胡子时对记者说："俄国人总说特别军事行动，要我说啊，这特别像用钝刀子杀年猪。"远处被炸毁的农机具堆里，几只麻雀正在啄食散落的麦粒，它们可不管什么歼灭战消耗战，吃饱了照样在烧焦的坦克炮管上搭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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