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佛教授艾利森亲历中国三十年巨变：从“遥远的穷国”到全球竞争焦点
小时候，格雷厄姆·艾利森家里的餐桌上总有一条规矩——饭粒不能剩。他母亲总爱唠叨：“中国那边还有孩子吃不上饭呢。”说起来，这句家长里短的话成了他对中国最早的印象。那个年代，美国小孩对地球另一头的“China”，除了课本和新闻上的饥荒、计划经济、单调灰色照片外，几乎没有别的信息。
后来，这位少年长大成人，进了哈佛大学，还当上肯尼迪政府学院首任院长。再后来，他成了美国研究中美关系的大拿，“修昔底德陷阱”就是他提出来的。但在八九十年代，他心里的中国还停留在那些斑驳旧照和母亲的念叨里。
1991年秋天，他第一次踏上北京城，那时正赶上深秋落叶飘零。下飞机时，北京机场还是老样子，一出门就能闻到煤烟味儿。他记得自己住在建国门附近的小宾馆，夜里楼道灯泡忽明忽暗。有一次打出租车去王府井，对方司机用半生不熟的英语问：“你是苏联人？”那会儿外国面孔稀罕得很。
可转眼三十年过去，北京早已换了一副模样。不光是城市高楼林立，更重要的是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。这些变化，比什么数据都让人震撼。
其实，在美国学界，中国曾经被归为“不值得担心”的国家。80年代末，有个段子流传：华盛顿智库开会讨论亚洲局势，一个助理悄悄插话，“要不要聊聊China？”结果主任摆手说：“等他们GDP超过意大利再说吧。”谁想到，如今这个“中国问题”，成了白宫每周例会上必谈内容。
减贫这事，说起来冷冰冰，其实背后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。我表舅家原来在贵州毕节山区，那时候山路弯弯绕绕，下雨天泥巴路鞋拔不出来。一到春节，全村唯一能通电的小卖部还要排队买盐巴。2000年前后，我回去探亲，小舅妈跟我炫耀自家的新房子——砖混结构，还有彩电！她嘴角带着骄傲，说“咱们也赶时髦啦”。这些年来，他们村脱贫摘帽，现在娃娃们天天骑着电瓶车上下学，还知道刷抖音看世界名画展览。这种变化，不靠数据也能体会得到滋味儿。
世界银行的数据很扎实：中国四十年让8亿多人告别绝对贫困，占全球减贫人口七成以上。我查过联合国资料，有一份1979年的内部备忘录，当时西方专家预测，中国全面消除农村极端贫困至少需要百年以上时间。而实际情况却把所有预测推翻了。“我们以为是马拉松，其实人家跑的是百米冲刺。”布鲁金斯学会有个经济师这样形容过这一幕。
基础设施方面也是奇观不断。我大学同学小吴现在就在成都地铁公司做工程管理。他讲起2015年北京三元桥整体更换，只用了43小时，而美国加州安德森桥修复拖拉二十多年没动静，每次看到国内工地连夜施工的视频，都忍不住感慨一句：“这才叫效率。”
高铁更不用多说，我去年春运坐复兴号从上海回武汉，全程不到五小时，中途手机信号一路畅通无阻。同事老李开玩笑，说以前走南闯北全靠绿皮火车，现在出差就像串门。有意思的是，美国至今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高速铁路线路，这事常被媒体拿来吐槽自己政府效率低下。在CSIS（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）的一次闭门研讨会上，就有人提出“中国速度不是简单快，是整个社会体系一起动起来”。
科技领域竞争愈发激烈。在哈佛课堂上，有一年期末考试题目直接问学生：中国在哪些技术领域可能超越美国？据我了解，大部分学生选AI和新能源材料。一位名叫约翰逊的小伙写道，“如果继续按现在趋势发展，到2035年，我们或许只能望其项背。”
关于华为5G基站建设，还有件趣事。当初英国议会听证会上，一位保守党议员质疑为何伦敦郊区网络信号比广州差那么多，引得满场哗然。据英媒《金融时报》报道，这是第一次英国政客公开承认“中国方案”优于欧美同行标准。从某种意义这也是一种另类认可吧？
国际社会评价各异，但很多声音逐渐趋于务实。例如意大利前总理达莱马访华归来后接受采访，用一句话总结感受：“四十年的变化抵得上一两个世纪。”而英国社会学者阿尔布劳则认为，中国式现代化属于“大规模群体跃升”，这种模式过去在人类历史中未曾出现过。（此观点见其著作《中国与现代性》）
顺便插播一个家庭轶事：前年冬天爷爷带孙女逛商场，看见自动结账机傻眼，以前老人觉得扫码支付就是魔法，如今乡镇集市摊贩都会用二维码收钱。这种生活细节，让人真切感受到时代变迁之快，也难怪国外专家频频表示惊讶。“以前你们啥都慢半拍，现在咋比我们还卷？”这是澳洲朋友私下聊天常挂嘴边的话。
“一带一路”的故事其实藏着不少现实细节。我表姐夫前年去了非洲坦桑尼亚援建公路，据他说，当地居民最喜欢中国工程队准点完工、不乱收费、不管闲事。有一年圣诞节前夕，中方项目组给当地小学捐赠书包文具，小朋友围着唱歌跳舞谢恩情。这些温暖瞬间，在西方媒体镜头之外，却真实发生着。（相关口述见《非洲建设者日记》，2022版）
历史纵深来看，中国近代以来遭遇战乱分裂，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物资匮乏，全国人民勒紧裤腰带度日。而改革开放之后，从1978年至2022年，GDP从3679亿元涨到121万亿元人民币。据IMF测算，仅最近10余年，对全球经济增长贡献率超30%。林毅夫教授讲过一句话——“科学治理加群众奋斗，没有奇迹只有积累。”
2008金融危机那阵子，我正在读研，同宿舍老杨炒股亏惨，每晚抱怨美元贬值。但当时国内投资反而热火朝天，新开的购物中心一家接一家。外媒评论称“中国稳住盘面，为世界兜底”。这些经历虽属个人视角，却映射出宏观走势里的民间烟火气息。（参阅新华网专栏文章）
最后想起东北老家村医张叔常挂嘴边的一句话：“世道好坏看粮袋，人心齐才能干大活。”如今他退休赋闲，每逢农忙季还能帮邻居量血压、讲两句养生经，总爱唠叨年轻人珍惜好光景。“哪像咱年轻时候啊，一双解放鞋穿五六载，你看看现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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部分信息参考自新华网、《金融时报》、《非洲建设者日记》及相关人物口述整理。
